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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老知青是知道的。
难怪卫城发话，这些老知青都愿意遵从。
原来这才是症结所在。
知青点的院子不算宽敞，很快程向南就退无可退。
他心中害怕卫城卫城发疯，却也埋怨卫城和一众知青多管闲事。
可现在的境况对他来说很不利，他只能服软。
“卫……卫知青，你不能上报给大队长，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和沈瑶亲近那也是我们之间你情我愿的事。”
程向南强忍着屈辱，为自己辩解道。
“至于沈瑶说的，我暗示她的话，我不承认！
是，我偶尔是抱怨过赵知青有眼不识珠，对着我这个根正苗红的知青视而不见，对顾洲那个黑五类却是另眼相看，还倒贴，我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所以难免在亲近的人面前说些不着调的话，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一时气话，没想过要怎么样的。
你们相信我，都是男人，你们也会有说大话狠话的时候，但并不代表都会一一五做去视线，对不对？”
不得不说，程向南很聪明，没有一味的否认。
他的这番说辞，洗白效果很不错，好几个人都摇摆起来。
可别人相信他没用，卫城不信。
张赫男也不信，“说得比唱的好好听，还发誓，你在给我们宣扬封建迷信呢？”
程向南一咽，想解释。
“别的我们确实没证据，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今天下午的事呢？”
卫城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冷厉的说道。
“沈知青明确说了，今天下午是你不顾劝阻睡了赵知青的床，还拉着沈知青一起，我不觉得沈知青会搭上自己的名声来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