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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还让人不稳。
舒娘也乱了呼吸，双颊渐渐变得通红，看着晏珣目光落回自己身上时，忍不住身子一缩。
佛堂里的光线昏暗了些，舒娘心中紧张忍不住轻抿着双唇。
“你为何不问我，还有没有再梦到过你？”
晏珣的话让她眼眸惊怯，他眼中的鼓励让她将话问出了口：“三老爷可曾梦到过？”
她察觉了自己内心的隐隐期盼，忙低下了口不敢再与晏珣对视。
“嗯，我也梦到过你。”晏珣嘴角勾了勾。
她眼前闪过白雪覆盖的柔软，起伏的山峦，在风里交缠的藤蔓......而晏珣却道：“该去松鹤院了。”
他害怕她问他梦到了什么，眼下不是梦中，他强压下心里的欲望。
舒娘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未请安，实在是没规矩，惶恐道：“三老爷，妾失礼了。”
“无妨，是我扰了你休息。”晏珣淡笑并不怪罪：“走吧。”
这是要与自己一同去松鹤院的意思？舒娘怔怔不敢动，晏珣道：“你我不过是顺路罢了，何必拘泥小节。”
事实的确如此，舒娘这才点头道：“三老爷言之有理。”
黄昏的风反倒是添了分凉意，舒娘跟在晏珣身后，下意识拢了拢对襟的衣缘。路过的丫鬟婆子都停下脚步给二人问安，倒是看不出有何不妥，原来真的是自己心虚在意才会怕别人多想。
“听说你昨日不舒服，可好些了？”晏珣并未回头，只随意和她说话。
“好多了……”舒娘不知为何在他的面前无端生出了愧疚感，就连昨日王氏当即传了林之和来跑一遭时，自己心中也只是担心撒谎被识破。
晏珣虽不是医者，但见她这般就猜到了大概，了然道：“你做的对，不必多想。”
风吹得院里的半绿树叶渐次落下，舒娘看着他的背影低头淡笑，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晏珣懂她，懂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懂她的忐忑不安。
“你平日里一向是胆怯的很，可我知道你胆子是大的，做事也有成算。”
晏珣的话让舒娘的头埋得更低了些，她突然怕他看到自己内心的灰暗。
她虽不说话，但晏珣仍在靠近松鹤院的安静之隅停下脚步，淡淡道：“所以，我允许你的心思与算计。”
舒娘脸色苍白，身子发寒轻颤道：“妾不敢。”
“府里的事，我都知道。”晏珣声音平静，难辨情绪。
这话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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