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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冷清。
不同于晏循的书房，自月洞门起就满是花木，晏珣这边只简单的八方门，两边是潇湘翠竹掩映白墙，青石板的缝隙里上长了些青苔，绵延到书房门口。
八方门上写着“退思”二字，舒娘看着这二字深刻有力，却并未写是提字之人是谁。
晏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退思的意思是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舒娘明白过来，这是他写的。
竹林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是两声轻吟。
晏珣扯过了愣在原地的舒娘，后退两步到八方门墙边。
“等等，可是有人？”女子不安道。
男人急不可耐道：“哪有什么人，此处比佛堂还冷清。”
而后竹林之中传来一阵欢好之声，舒娘脸上绯红似滴血般，瞳孔放得极大，连呼吸都骤然停顿，木然的看着晏珣不敢说话。
“这烂竹枝磕到人家了……”
“好人……再等我舒服会儿……”
里面的男人和女人声音断断续续传了出来，忽而听到“嘭”得一声，倒像是男人将女人按到墙上搓抹揉捻似的。
舒娘偷偷看了一眼晏珣，只见他脸色发冷，好似隆冬寒冰。
而后竹林深处的两人声音渐渐少了些克制与理智，声音时而似欢快肆意，时而似呜咽委屈。声声娇吟欢浪让舒娘的脸一路烫到了四肢，整个人都像是定在了地上。
晏珣见她胭脂色的耳尖，低声道：“别听。”
舒娘点点头伸出手将耳朵捂住，浪荡之声混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晏珣眉头未有半刻放松，可见舒娘乖乖听话的模样，心头一软。
鼻息间的栀子香让他神色愈发凝重，这佛前禅客的香怎被里面二人的肮脏龌龊玷污。
竹林中男人的话皆是上不了台面的调笑，女人跟着她的话声音渐渐变得大胆，最后一声颤音带着心满意足的舒畅。
指尖轻轻在舒娘的肩膀点了点，而后轻抬下巴看向一旁的抄手游廊。舒娘明白他的意思，忙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游廊通往正厅外的花园，渐渐走出那暧昧不明的气息后，舒娘的脸色才稍稍恢复。
偶尔有仆人经过向二人问安，而后又匆匆离去，好似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遮掩在人后的不坦荡。
待到正厅，晏珣好整以暇地站在飞檐下，沉声问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谁？”
他听声音就知道里面的男人是谁，只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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