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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
姚父有些疲惫的闭上眼，轻声道：“让鸣宇跟你说吧。”
而此刻的审讯室内，姚明月看着坐在面前的一干人等，以及满脸漠然旁听的季槐言，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姚明月同志，请问你在七月二十一日的晚上七点至七点十五分，是否去过二十七团的检修部？”
姚明月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她甚至眼睛睁的都有了泪水，却仍想不出，这件事为什么会在将近三个月后被翻出来。
审讯人员再度重复了一遍问题，只是语调和咬字都有不同程度的侧重。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审讯，姚明月都撑不住，她攥紧了手，狠狠闭眼。
“是。”
审讯人员皱了下眉，似乎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
他再度问道：“你是否对试飞新机的发动机动了手脚？”
这回，姚明月拼命摇头：“我没有。”
“我只是想去看看飞机怎么样，我只是一个卫生员，哪有本事做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