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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洪博你瞎了，我让你弄姜酒不是阿言！如果阿言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男人呸了一声，“他要是有事也是你指使我做的！现在跟我翻脸，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再去地下做对鬼夫妻！”
姜酒从男人身下爬出，她浑浑噩噩，全身骨头像被卡车碾过，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小舅舅…”
她跪坐在姜泽言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抚去他额角沾上的黄泥，带着血渍，脸颊，下颚，还有手背上全都是血。
姜泽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姜泽言，你醒醒，你伤到哪了？”
姜酒根本不敢用力推他，怕他有内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紧咬着唇，压抑着哭声，“你醒醒，你别吓我。”
男人还是没有动静，姜酒鼓起勇气将手探到男人鼻前，仅两秒，她脸色忽地惨白，崩溃出声，“姜泽言！你醒醒！”
林默瘸着腿跑过来，“姜小姐！”
“没气了，他没气了！”
姜酒急得浑身发抖，按着姜泽言的下巴给他人工呼吸，手哆嗦着给他做心脏按压。
压得男人一声闷哼，捉住她手腕。
姜酒呆住，好半晌，在窒息中放声大哭，“我…我以为你死了…”
姜泽言缓慢睁开眼，眸底染着笑与疲惫，“蠢女人，再按，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