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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她本就在一个死局里,不知如何破解。
她忽然察觉裴瑾今日语气与往日梦中不同,倒是与那夜在佛堂有些相似。可夜里漆黑,她即使抬头也看不到她的神色。
裴瑾冷冷道:“不是?那你为何害怕?”
虞娘听得他的声音浑身瘫软,过了许久才颤着声音道:“你是三老爷?”
裴瑾并未回答,仍旧一手抚摸这她的脸颊,一手在她的腰肢轻揉,并不同往日她轻易就沉溺在他的温情里,如今虞娘狠了心要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吭声也不回应,裴瑾低声笑了笑,将手上的动作收回:“我是。”
虞娘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中臆想,她还害怕被裴瑾知道后无言以对。
今日才知道原来……他也共梦其中。
“此番际遇实在是骇人听闻,还请三老爷莫言怪罪于妾。”
气氛凝滞,寒冷如冰窖。虞娘艰难的说出这话,让裴瑾心中的酸楚化作扑面而来的醋意。
“你难道是喜欢裴循?他带你游湖,牵你的手,搂你的腰,你陪着他,为他撑伞,你……可是喜欢他了?”裴瑾缓缓说道。
这说的是什么话,虞娘本欲解释,可心中羞愤不敢说话。毕竟他们身份有壁,能共梦却不能在现实中有牵扯。
虞娘低声道:“妾是大少爷的妾室,不敢冒犯三老爷。”
裴瑾一直清楚,被她察觉共梦之事不过早晚,如今也到时候了,淡淡道:“不敢冒犯?你明明胆子大的很。”
见她仍是低头不答,衣袖里的手紧紧攥着,强作镇定道:“你难道觉得……只有你在梦里动情?”
虞娘呼吸一窒,身上冷汗涔涔,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羞耻也有愧疚,还有……难过与自卑。
万般滋味裹挟着她,终究是落下泪来。
她醒过来时还是半夜,手不自觉地往梦中他躺过的地方摩挲,却觉指尖太烫,慌忙逃离。
裴瑾冷着脸坐在窗边看着风里摇曳的烛火,他明白她为何会这样,也知道她不会喜欢裴循。
明明什么都懂,可他的心就是忍不住抽痛。
她心中以为这是死局,但在他的棋局里,是要她向死而生。
不同于虞娘的夜不能眠,楚丽娘实在是心惊胆颤,刚过寅时就让小丫鬟去传了虞娘来见。
她目眩耳鸣,却强打着精神道:“亏得你提醒,昨夜碧兰用了一百两才撬开那府医的嘴。鲜少有人会用心结麝香来调制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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