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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华越在乎什么，她就越点明什么。
“你这些年到底怎么过的？在总编位置十年说被拿下就拿下，你的个人价值连一场庆典都比不过？姜慕华，你的人生太失败了。”
失败这个词重重敲击在姜慕华的心口，染红了她的眼睛。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你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了？我呸！”
“我现在是很惨，但你还不如我！你以为贺裴对你有多好？他就是个疯子！你引以为傲的家庭也不过如此！”
“怪我引导初一走弯路？可笑！即便没有韩郇，也有张郇，李郇！初一被养的只知道花钱，这个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只有初一才会将所有人或事分个对错！
她这样的性子，要是没有韩郇吊着，早就被其他人带坏了！”
姜慕华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开始强词夺理。
“十五那个孩子更是愚蠢！别人拱火他就出头，迟早害了自己！要不是贺家有钱，他那爱打架的性子早进少管所了！贺裴管不了他一辈子！”
“你那大儿子倒是像你，可他也像极了贺裴，是个黑心烂肺的东西！”
骂着骂着姜慕华嗓子像着火一样，拿起茶几上的壶倒了满满一杯水，没等张嘴喝，被郁蔷手快抢了过去，泼在了她的头上。
“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的孩子们都很好，你凭什么这样说他们！”
郁蔷的脸色带着怒气，姜慕华见状心中得意了，她觉得自己戳到了郁蔷的痛处，抹了把脸大笑两声道：“你以为贺裴是什么好东西？”
“你失踪之后他可没管你们的孩子！初一和十五被保姆欺负他连看都不看！还有贺安，你走哪带到哪疼爱的大儿子，在你失踪的第二年差点得自闭症！”
“哈，我怕你什么呢，你要是鬼怪，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护，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
姜慕华看郁蔷的脸色越难看，她说得越多。
如郁蔷所想，姜慕华这些年因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一直以来“窥视”着贺家。
以前的事情孩子们不愿意说，贺裴顾左右而言他，而她也打听不到。
姜慕华便是缺口之一，她是身在局中的局外人，看得会更加清楚一些。
从戴上口罩开始，郁蔷便开始了她的表演，有意奚落姜慕华，故意表现慌乱，引导着对方说出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上来就问这些，姜慕华一定不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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