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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会成为丑闻
两步之遥的距离，周遭像是悄然静音。
“奕寒。”
李雅若走来，横亘在两人之间，“发布会要开始了。”
作为老板的凌奕寒，要上台致辞。
工作人员将手卡恭敬递来，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开始热场。
凌奕寒眸色深深的接过手卡，转身离开。
秦旖沫捏了捏手中的酒杯，缓步要跟上去，被转身的李雅若一把按住手臂。
李雅若面上还是带着笑意，因为现场都是镜头，她不想要毁坏自己女神的形象，“秦旖沫，规规矩矩做你的外围女，别妄想再从我身边抢走他一次。”
秦旖沫：“我只是想问他一个问题。”
李雅若状似温柔的给她整理发丝，指甲在她脸上划过，是跟凌奕寒脸上伤痕一样的位置：“我又不是男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
发布会开始时，秦旖沫跟着周政南坐在第二排。
前排坐着程峰和李雅若。
台上的凌奕寒一出场就是掌声雷动。
他俨然成了寒门贵子的典范，是所有出身普通渴望向上爬年轻人心中的那座灯塔。
在旁边人的谈论声里，秦旖沫得知凌奕寒一度有个“现金王”的美誉。
“听说这家科技公司，是凌总个人全资运营，没有程家的参与。”
“程家一手扶持起来的，能这么轻易让他这个现金王就这样分家？”
“儿大不由娘，更何况他还是凌奕寒，谁甘心一辈子受人掣肘。”
“……”
秦旖沫侧耳听着，理清楚了程峰忽然给凌奕寒使绊子的理由。
五年，他的成长速度像是坐了火箭。
发布会后的酒会。
秦旖沫被程峰单独叫过去给凌奕寒敬酒，“发布会这么成功，这旧……人不表示表示？”
其他老总识趣的让开位置。
这是今晚，两人距离最近的一次，凌奕寒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秦旖沫：“问完问题我就走。”
凌奕寒削薄唇角扯出冰冷弧度，“今晚想问我问题的人数不胜数。”
秦旖沫举起酒杯去碰他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讥讽道：“那我先给北爷敬一个？”
凌奕寒沉眸。
秦旖沫举起酒杯欲一饮而尽被过来的周政南按住胳膊，“今晚你已经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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