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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出口她又急忙否定了。
从出事那天起，陆晚丞就没接她电话，也没任何询问，想来是正和沈芷白打得火热。
以沈芷白的性子，她一定不会主动告诉陆晚丞的。
沈芷白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
想到这里，有个念头从她脑中一闪而过。
是他吗？
显然，褚念和她想的一样。
褚念小心翼翼凑到她耳边：“该不会是……陆南之吧？”
林清羽掏出手机，想给陆南之拨电话，可一时又没想好怎么说。
前几天刚和他把话说清楚，万一不是他，岂不是很丢人？
思索间，褚念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林清羽回头，就见褚念正拿着手机疯狂打字。
“喂，你又有艳遇了？”林清羽推她。
褚念抬起头，“走吧，姐姐带你调监控去！”
没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角落里坐了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看着像个未成年。
“未成年”看到褚念后把手举得老高，“姐姐，这里！”
褚念嫣然一笑，扭着细腰朝那边走去。
“不是吧……念姐现在这么狠了？”林清羽咽了口唾沫，赶忙跟在身后。
“姐姐！”男孩顶着微红的脸，向右让了让，给褚念腾开位置。
褚念坐下后，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男孩腿上，一旁的林清羽直接没眼看了。
知道她念姐经常“约”，就是没想到她吃得这么嫩！
男孩打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熟练地点开几个程序，“姐姐，你看日期对吗？”
褚念眯着眼睛往前凑了凑，几绺碎发垂在男孩手臂上，男孩的脸更红了。
“对着呢，宝宝你太厉害了！”
男孩抿着唇，神色认真，几下黑掉了学校的监控系统。他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着，没一会儿便调出了出事前一天的录像。
收藏室外人来人往，直到傍晚，一抹倩影晃了进去。
“果然是沈芷白！想不到她这样大胆，竟然亲自动手！我还真是高估她了！”
褚念双手抱胸，全然没了刚才的笑意。
林清羽没说话，她屏着呼吸看向屏幕。
只见沈芷白先是观察了一下雕塑之间的距离，然后又挪动了其中两个。之后她背对着监控，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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