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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跟谁交往啊。”
“我之前听说她对咱们年级的一个舞蹈生挺上心的，好像是叫什么什么‘月’。”
“‘月’？不会是那个谁吧？就是，就是……哎呀我一下想不起名字！”
眼看对方要开始讨论自己，沈悦伸手按下冲水键。
哗啦的声音惊到外面聚集的女生，几人果然不再多说，洗完手就离开了。
沈悦没再看庄怡的消息，起身回了教室。
。。。
中午，沈悦乘车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激光手术。
确认疤痕处理完毕，沈悦松了口气。
从医院出来，沈悦又去了Vee，打算把衣柜里放着的毛巾带回家洗洗。
一进更衣室，却见汪缙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许久不见，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往常满袖春风的才子，此时有几分形销骨立，眼神也染上了些偏执。
沈悦没防备地撞入他的视线：“……学长？”
上午才听到他的消息，没想到下午就见到了。
“你……最近还好吗？”
汪缙看见沈悦出现也有几分意外，但很快回神。
清亮洁净的双眸不知何时染上了浑浊，他目光直白而锐利地打量沈悦，接着轻嗤一声。
“淮大清纯校花，”汪缙眼底浑浊激荡，语调轻浮，“沈悦，你还真好意思！”
沈悦拧了拧眉。
汪缙站起身，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打照片，朝沈悦洋洋洒洒地扔过来，“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理由？！”
照片扑簌簌从天而降，洒在沈悦身周。
沈悦低头一看。
跳钢管舞的、跟祁赦亲昵的、在Free挑选情趣衣服的、酒吧买醉的……
沈悦倏地抬起头：“你找人跟踪我？”
怪不得最近她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居然是汪缙吗？
汪缙轻蔑一笑，抓起沈悦挂在柜子上的皮鞭，在空中倏地一挥。
破空声擦着沈悦的耳朵嗖嗖两下。
沈悦死死攥着拳头，眸底一点点染上愤怒的黑色。
汪缙上前，用手柄抬起沈悦的下巴，目光轻蔑、露骨地看着她：“开个价吧。”
开价？
什么价？
沈悦忍着怒气，抓住皮鞭：“学长，你误会了，我不是——”
“怎么，”汪缙将皮鞭抽回来，用前面碎碎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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