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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赦喉结一滚，低头靠近：“张嘴。”
沈悦脚趾蜷了蜷，张开一条细细的唇缝。
祁赦用手指勾住她腿根的纤网，用力一勾。
噼里啪啦的绳断声在安静的房内响起，本就凉飕飕的股间彻底“坦荡”。
祁赦单手抓住她的头发，迫使沈悦仰起头：“不想我订婚？”
沈悦睁开眼。
她记得昨晚发过的疯。
起初她只是肆无忌惮地骂，后来变成百折千回地求。
她不记得自己具体说过的话，但记得祁赦错综复杂的眼神，以及昏过去前她说过的话。
“别娶林妍妍好不好？”
祁赦拍了拍她的脸：“说话。”
沈悦耳尖一热，揽住祁赦的脖子用力一翻，将他压在身下。
“嘶——”
她一坐到底，祁赦倒是先白了脸，拍拍她的腿：“轻点，你以后还要用。”
沈悦也不好受，抖着腿缓了好一会儿，才试着动了动。
祁赦双手垫到脑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对她不得要领的动作指指点点。
沈悦一时间咬牙切齿。
本是为了拒绝回答祁赦的问题才主动，可真做起来，沈悦觉得自己亏大了。
等沈悦累的动弹不得，祁赦才将她反压在床上。
手指勾住她胸前的细带，用力一扯。
安静的房间内，什么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更何况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并不小。
这是一场沉默的战争，他们谁都没说话，却又激烈地仿佛对战了千言万语。
沈悦被他压在枕头里，眼泪一波波涌出来，被枕头瞬间吸收，不给任何人察觉的机会。
等沈悦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祁赦用手指勾起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布料。
他声音低哑，像是含着笑：“下次试试粉色的。”
沈悦闭上眼，彻底陷入昏睡。
...
下午，沈悦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
房间里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沈悦看见地上用过的套子，眼皮都被烫红了。
祁赦早就离开，沈悦起来收拾了下。
见床头放着一张纸条。
沈悦拿起来，露出下面的支票。
她打开纸条一看。
“林妍妍给的‘试衣’报酬。”
沈悦没想到林妍妍真的给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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