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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萧鹤睡我最野的那回,在车上,就是这样把我顶到角落,血混着蜜汁横飞,咕叽咕叽响,臊的我发抖。
他床上有多狂,我估计他自己都没我清楚,我和他睡的这几次,次次要我半条命。
我的口腔在他大开大合下彻底麻木。
只知他进出飞快,两颗蛋啪啪抽打我下巴,打的我头晕眼花。
他忽然身下一抖,手掌猛摁我后脑,紧接着喉间发出释放时性感闷吼。
我喉管一烫,源源不断的浓精灌入我肺腑。
将我唇齿糊的满满当当,有些顺着嘴角流下,淌到我下巴,烫的我心口乱颤。
终于他从我口中抽离,我手背胡乱抹掉唇角残精,浑身颤抖爬向圆桌。
圆桌上一壶凉茶,我顾不上放了多久,对着壶嘴灌了小半壶。
萧鹤叼着烟靠在椅子上,大爷似的,姿态慵懒。
我咬牙红了眼眶,系好皱皱巴巴的盘扣,那眼神像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注意到我含泪的目光,在烟雾里挑眉,“恨我?”
是,我恨他,如果没有他一而再硬闯我的生活,即便被囚禁缅北,和督军在一起,也令我觉得无比踏实。
不必胆战心惊活着,畏惧下一秒败露,给我带来天崩地裂的灾难。
畏惧督军忽然有一天彻底发现,厌弃这个为他而来,却不忠不洁的蝶女。
见我不语,萧鹤丢下烟,长腿三两步迈过来,自上而下俯视我。
那双幽深冷邃,恍若能饮人骨血的眸,就那么与我四目相对。
“在我萧鹤的床上为别的男人掉眼泪,阮早,胆子不小啊。”
他声音是余欢过后的慵懒和磁性。
极近的距离,就算我们不言不语,鼻息也会紊乱纠缠,变的温热。
“大少爷,我。。。。。。”
萧鹤刚爆了我的喉咙,开口就是火辣辣的疼。
他没提裤子,软趴趴贴在我乳沟来回蹭,又有了勃发的危险,我不敢动,默默承受着。
“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