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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摆在明面上了，不坏，但也绝对算不上好。清燎揉揉脑袋叹口气：“唉算了，我和爷爷去说。都这么久了，这种关系也该结束了吧。”
“结束？”墨染忽然一把拉住她。
清燎看见他的眼瞳有些红，了解他的家族遗传的人会发现那是他将要发怒的征兆。
清燎已经好久没见过这种模样了。
这三年来，墨染跟她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墨染背后为她安排好一切，她表面上也不会为难他，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很久了。
“不能结束。”隔了好久墨染才开口。眼瞳的颜色褪去，语气里带上了点恳求：“你清楚结束关系后我会怎么样吗。”
“怎样？”清燎还真的不清楚。
“云家只会将我立即遣返。”墨染的神情有些黯淡：“我大学还没有读完。一旦在这时候失去了价值……他们就会让我放弃学业。”
清燎瞪着他，有点傻眼：“那怎么办？”
“至少，让我读完大学吧。”墨染的一绺头发滑到眼前，显得神色更加慌张无措：“等我读完了大学，如果能顺利进入什么机构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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