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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所掌控的主动权因此也变得更少一些。
他该以什么身份去问出那句话，他又是否能承受住她的回答，她的变脸速度，他不是早就体验过了吗？
萧辞拢了拢她的长发，眼神已经冷却下来，“向嘉善被降为充仪，已经被皇帝遣送回京了。”
“就这？”沈晚清眯了眯眼。
萧辞又说了向敖的事，沈晚清这才有了笑意，向敖这是要为了一个女儿置家族利益于不顾。
“她可真是好命。”她感慨，若是向嘉善不嫁给皇帝，她有这么疼爱她的父亲，无论嫁给谁，这一辈子都会无比顺遂。
何至于来宫里吃这些苦头。
话是这样说，但沈晚清眼中满是残忍的笑意。
向嘉善性子高傲，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落差，而且向敖为了保她，必定在向氏丧失人心，说不定很快向氏的当家人就要换一个了。
等向充仪回宫，才是她真正的噩梦开始。
萧辞的指尖微凉，滑到她脸颊上时，就好像爬上来一条毒蛇。
“她哪有你好命，等萧玄誉回京，这贵妃之位八成就是你的了。”
他语气很冷，脸色也冷，白日里，她只是碰了一下周时章的手，维护了他一句，他就已经嫉妒地想要杀人。
可是等萧玄誉一回来，她是他的妃子，要与他同床共枕，生儿育女，都是理所当然。
“嘶。。。。。。”
沈晚清仰头甩开萧辞的手，脸颊上赫然多了一个红印子，可见刚刚萧辞使了多大的力。
萧辞薄唇紧抿，想帮她揉揉，但手抬到半空又落了下来。
“少主心中有气大可不必朝我发泄，若是少主能让他死在江南，那还会有他回来封贵妃之日吗？”
沈晚清愤然起身，去床上抱了一床褥子走向窗前的软塌，那里可容纳一人安睡。
萧辞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沈晚清却是知道。
她这句话何止是影射南巡行刺失败一事，还有萧辞找错了人。
他若是没找错，今日的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许久，沈晚清都要在软塌上睡着了，萧辞突然走到她身边，他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声音低沉中又带着无尽的悔意。
“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