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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加复杂起来。
柴雪刚才说什么？
她说姜导色令智昏，难道是说，沈檀昭和姜导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他们之前不知道而已。
如果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那她怎么会那么笃定地说出那些话。姜导这些年拍的戏，大部分的女主角都是沈檀昭。
真的要像柴雪说的那样的话，好像也解释得通。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来当出头鸟去说什么，就算是为了表面的和平也不会有人去问沈檀昭和姜绪。
沈檀昭扫过桌上每一个人的神色，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神情，也不奇怪。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我今天就直接给你们交个底，《月上》全权是我出资的，投资人也只有我一个。如果你们像柴雪一样有什么意见，或者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现在就可以退出了。”
“别到时候搞得整个剧组的氛围都不好，影响拍摄的进度。现在有意见早点提出来，是最好的选择，也算是给彼此留一个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