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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刘家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惹了我，你最好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啊？”
顾堇的声音在旋转楼梯那边响起。
他穿着棉质拖鞋，脚步很轻，不知道在那边站了多久。
宋岁欢用纸巾擦身上的牛奶，又腥又黏，难受得很。
“先去洗吧。”顾堇道。
宋岁欢嗯了一声，往楼下走，刘婷的目光追随着她，明显是还想继续撒气。
“大嫂。”顾堇一手插在兜里，刚刚被楼下的声音吵醒，他显出几分不耐出来，“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顾堇。”刘婷愠怒，“你这是要护着宋岁欢吗？昨天畅儿被推下水，被淹了一个小时，到现在都还在说胡话，好在没有事情，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宋岁欢就是那个最恶毒的人。”
“她不是说她站不稳？”顾堇声音慵懒，仔细听带着别的意味，“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刘婷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是你做的，是宋岁欢迷惑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