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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琛十分满意，看向戚清棠，随口道：“你这丫鬟倒是机灵。”他对戚清棠伸出手，“走吧。”
当着下人，戚清棠不好拂他面子，便将手递了过去，牵着他往外走。
外头阳光十分明媚，落在顾辞琛身上仿佛为他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玉竹抬眸看着他的背影许久，直到他牵着戚清棠消失在院门口才收回目光，整个人却有些恍惚，心底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感。
顾辞琛就这么牵着戚清棠，一路往钱氏的院子里去。
沿途下人皆向他们投来目光，戚清棠有些忐忑，下意识想挣脱开，却被他攥得更紧。
“别动，这么多人看着。”他沉声。
他口吻中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戚清棠便没再动作，老老实实任由他牵着，进了钱氏院子才放开。
钱氏早张罗好饭菜，笑着说：“时间仓促，预备的有些简陋，好在晚上有家宴，你们先勉强垫一垫。”
顾辞琛淡声：“母亲客气了。”
戚清棠忙道：“这么多菜哪里简陋了？多谢母亲替我们操劳。”
顾辞琛虽然冷淡，好在戚清棠很是贴心热络。
眼见以后跟顾辞琛一起用饭的尴尬感都会消除，钱氏对戚清棠愈发喜欢：“忙了一上午饿了吧？快尝尝。”
戚清棠忙说好。
两人坐下，顾辞琛跟钱氏向来没什么话说，以前照例过来用饭时不过她说一句他应一句。
他冷淡惯了，倒不觉得尴尬，却看得出钱氏不大自在，对他又敬又怕，还带着几分讨好。
现在有了戚清棠，一切好似都不同了。
她好像天生很擅长这种人情往来，说话声音柔和而婉转，配合着钱氏你一句我一句，将气氛弄得火热。
顾辞琛平日是个嫌吵的人，这会儿却有种身在其中，有些享受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聊的太开心，钱氏没忍住开起了小两口的玩笑。
“清棠你不知道，先前辞琛替你退了跟那头的亲事，我当时就看出来他待你与旁人不同，还特意问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我好去跟老太太提亲。你猜他怎么答的？”
戚清棠想起了许久之前在钱氏房门口不小心听到的话，胸腔里涌上几分酸涩。
这答案她只怕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心道你看错了，嘴上却要配合着问：“怎么答的？”
钱氏笑道：“他竟说与你绝无男女私情——你听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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