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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你就走了。你就是故意诓我，你，你混账！”
若非他那么说，她怎么可能那么放下身段。
顾辞琛松开她的手，捏住她下巴尖，声音里透着餍足：“不诓你怎么会知道原来夫人摇得这样好看？”
“你……”
戚清棠哑口无言，冷哼一声，先要了水清洗，又叫来紫鸢进来收拾东西，说明日一早要跟顾辞琛一起去江南。
紫鸢惊呆了：“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收拾啊？”
戚清棠吩咐：“带足银子，再带几身衣服和梳洗用的东西就行，其他什么也不用带。”
紫鸢很快便收拾了出来，跟戚清棠清点一番，算是准备妥当。
再回到床上时，忽然忍不住问顾辞琛：“你为什么又突然决定带我一起去江南？”
先前他分明没这个打算。
他很清淡地笑了声：“这不是看你很是舍不得我。”
有那么明显吗？
戚清棠将头枕在他肩上，忍不住微微一笑。
好像是挺明显的。
“那你就没有舍不得我吗？”她往他脖子底下蹭了蹭。
“没有就不会带你去。”顾辞琛语气里带了几分警告，“再不老实我让你看看我有多舍不得你。”
“……”
戚清棠羞红了脸，不敢再说话。
躺在他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事情太过仓促，戚清棠隔天一早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说此事的时候，老太太自然是不同意。
“哪有女子跟着夫君一起出门的道理？而且风餐露宿的，我怎么舍得。”
戚清棠轻声道：“他是去替朝廷办差，怎会风餐露宿。而且外祖母，我真的很想去。”
老太太透着坚决：“那也不行！”
顾辞琛平声：“外祖母放心，我会照顾好清棠。”
老太太竟出奇地固执，连顾辞琛的面子也不给：“你外头的事忙起来哪里顾得上她？”
顾辞琛温声道：“清棠向来懂事，我办事时她在宅子里等我便是，有什么顾得上顾不上？”
老太太一噎。
戚清棠抿唇，看了顾辞琛一眼，此刻也顾不上害臊，悄悄在老太太耳边压低声音道：“外祖母，我还没子嗣，他要在外头大半年，万一……”
老太太拧眉。
戚清棠撒娇似的拽拽她衣袖：“外祖母……”
半晌后，老太太无奈叹口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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