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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文央看着她，总觉得似乎看到了宣左相身上的那股恢弘威严。
他微微皱眉，拦在许梦玉身前：“明霜，梦玉也是受了牵连的可怜人，你在相府穿金戴玉之时，她在游船上弹琴卖笑，我希望你能大度一些，理解她的经历，不要这么一板一眼，斤斤计较。”
韩明霜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也是疯了，才会与这对狗男女浪费这些口舌。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况且女子和离后那样艰难，我不会与你和离。”
宣文央怕她拎着刚才的话不放，连忙转移话题。
“若你接受不了辰儿也行，你好好调理身体，到时候我同你生一个……”
韩明霜比他预想的更刚烈。
宣文央怕她搅得府中不安宁，打算停了那让人产生幻觉的药，让韩明霜怀上个一儿半女的。
她这样闹，无非是因为辰儿是梦玉的孩子，心底不安。
如此，便让她先怀上。
生不生得下来，再说。
“你是这么想的？”
韩明霜突然笑了。
“宣文央，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
她走到宣文央面前，方才扇了耳光的手隐隐作痛。
“我是什么样的女子，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由不得你们安排。”
宣文央头一偏，脸上出现了和许梦玉一样的巴掌印。
“我们和离。”
韩明霜死死盯着他，眼底衬着烛火的光。
“你想和谁生和谁生，别想糟践我！”
她没有一味为难许梦玉，因为若非宣文央允许，此人根本舞不到她面前。
归根结底，是宣文央骗了她，整个相府骗了她。
是他们妄图踩着她的血肉，维持这极盛的家族繁荣。
“你这是气话，今日我不和你计较，再有下次，别怪我直接休妻！”
他平白得了一耳光，见院内几乎被搬空，面子上挂不住，干脆拉着许梦玉，径直向外走去。
“爷今日在外留宿，不回来了！”
左右在那梦里，韩明霜最后流落街头吐血而亡，现在他不与她计较！她自有日后的报应。
空落的院子里，韩明霜深吸一口气，回身看着属于自己的嫁妆。
“都清点一遍，收回库中吧。”
她沉着脸往院内走。
“小姐，这是老夫人那送来的补汤。”
等她歇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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