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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砚同志啊，程姣同志啊，我实话告诉你们，这婚我还是不想同意啊。”
“为什么！”
“为什么！”
老首长现在慢悠悠说:“我就问程姣同志，你现在是真心改正错误，是吧？我也了解到了情况，你食堂也去辞职了，这几天对孩子也不错，是不是？”
程姣点头，“对！”
“然后我再问顾江砚同志，程姣同志改正了，你不给人机会？”
顾江砚毫不犹豫的说:“她改？张叔，你别说笑了。”
程姣实在受不了顾江砚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首长你也看到了，我们俩没感情，实在凑合不下去。”
“砚子，要不再看看？”电话那头问顾江砚道。
顾江砚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老首长就指着电话说:“诶诶诶，谁给你的胆子，挂我的电话。”
“首长，你到底在顾虑什么？我们这样难道还不能离婚？这样的女人给谁，谁要？”
程姣直接气得起身，“你这样的男人，别人不知道，我是不要了。”
“程姣，你自己……”
顾江砚也站起身，想要好好和程姣论道论道。
只是当他看到用手指按额头的首长，他看到他头上突然有字。
他打住了话头。
“左头后部，失血几百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