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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他还以为是程姣撞他怀里脸红，他还不自然起来了。
见程姣去拿碗，他抬手顺手快速拿起来了碗，“我来，这鱼正烫手。”
顾江砚说话突然变得有些温柔，仔细看，耳朵也有些红。
程姣心大，她可没那关注顾江砚。
“小贝，迪迪，吃饭啦，喝鱼汤吃鱼肉，补蛋白质！”
顾江砚看程姣和孩子们这么说，他又盯着程姣看。
程姣总觉得顾江砚今天怪里怪气，“顾江砚，你盯着我看做什么？我又哪让你这尊贵的顾医生看不惯了？”
顾江砚坐下，“我也发现你现在懂得不少啊，人格分裂那词你听过？蛋白质也知道。”
5年了，他就没见程姣说话有水平过。
反倒是这相处的几天，越来越让顾江砚刮目相看了。
一个人真的有这么大变化？怕是见鬼了吧？
顾江砚此刻还真的想到些玄乎的，他不敢相信的东西。
程姣还在叮嘱孩子，“吃鱼可千万要小心，鱼刺要注意。”
“慢点吃，今天的鱼汤还不错，你妈我厨艺可能还是有点天赋啊。你大哥二哥就没这口福了。”
顾江砚吃着，其实感觉一般，但是他没说了。
饭后，顾江砚再一次主动去洗碗，美名其曰说程姣早上买菜又煮鱼的，这碗他要洗才行。
程姣吃饱喝足，和顾江砚商量好下午去他大哥那的时间，然后她就去午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