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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了：“我很累！不想应付你。”
傅彦却不放开，她再关门夹着他的手指。
傅彦没有管发紫的手指，他盯着她的眼，目光深不可测。
他跟许妍做了三年夫妻，她的性子他怎会不清楚，她方才那番话说得实在是心灰意冷，他能感觉到她想离开自己，但他并不想放手。
他低低地跟她说，是助手犯下的错，不是他的本意。
他……可以补偿。
许妍垂着头没有回应，她让他放手她要关门……傅彦没再勉强她，只是在门合上时他哑声说：“对不起。”
门合上，许妍背靠着门板，静静出神。
门外，傅彦一直站着。
射灯打在他脸上，将他五官轮廓勾勒得更加立体好看，他盯着门板看了很久，慢慢地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