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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姜林和余总之间的关系，和艾阳平不一样，转身离开了。
“他和你不一样，”端茶倒水后，钟哲让姜林坐在他的办公位上，桌子上的文件摊开。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艾阳平生出一种愤恨，不一样？
是不一样。
姜林和他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钟哲从来没有照顾过他，向来是爽后付钱，这些廉价的小蛋糕也没有，他们是什么关系，钟哲早就说过了。
“行了，你先回去，有事我会找你。”不耐烦的说，钟哲喜欢的就是他识趣的样子，今天，过线了。
艾阳平下定决心要将姜林拉到和他一个平面上，“钟总不介绍一下吗？怎么说大家也是……”
“没必要。”艾阳平在他心里的地位，就是一个合作伙伴，如果都要介绍给家里人的话，公司运营那么多年，姜林可认不过来。
“不介绍我也认识，我们两个同期，姜哥可是我们中，最先起来的那个。”艾阳平强行维持面上的表情。
“你先回去，”钟哲不厌其烦，他向来不喜欢话说两次。
“真的很佩服姜哥，为什么能拿到别人没有的资源，第一场戏就是和大影帝合作，对了钟总，你都没有……”
“我让你出去。”钟修怒不自威，声音低沉，像是在寒冰里沐浴三天，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艾阳平打了个哆嗦，往外面走，停留在门口，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以为钟哲跟过来让他回去，欣喜若狂，“钟总……”
“Lisa，以后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姜林来的话……”钟哲犹豫片刻，“随时都可以。”
“知道了，”Lisa透过房门和姜林对视两秒，不小心认识了一个大佬，以后仕途有望了。
艾阳平羞愧的一秒钟都待不下去，果然是只闻新人笑，三年的时间就像是空气一样，在姜林的面前如同虚设。
电梯门缓缓关上，阻拦了他的视线，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后天有时间吗？”将桌子上的文件收拾一下，腾出一块空地方，钟哲坐在上面。
后天，余诚要带着他去宴会，摇了摇头，目光流转在面前的小块地方上，老板椅上晃悠两下，不免想到刚刚的情形，站起来走到一旁。
他不应该评价钟哲的私人空间，只是很意外。
“怎么？不喜欢？”钟哲问，如果姜林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他会立刻和艾阳平撇清关系，留着他在身边，只是不习惯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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