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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了。我趁他喝醉的时候，假装从别的地方，听说了他和苏梦的流言蜚语。”
“我就问他，是不是真的和苏梦有不正当关系。结果他表现的很平静，只是说他们是普通朋友。让我不要跟着那些人瞎说。”
“我观察他说话的神态，他应该说的是实话。”李婉儿语气肯定地说道。
程飞心里又一块石头落了下来。看来妻子真的和牧云笙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他俩唯一的纽带只是因为何美玉。
程飞感激地说：“谢谢，之前答应过你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到的。”
李婉儿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程主任，我决定不再和牧云笙见面了。”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解释道：“每次和牧云笙见面后，我都觉得对不起我男友，每天晚上我的内心都一直在受着煎熬。”
“但我怕拒绝牧云笙之后，他会报复我。万一他用手段想将我从龙华医院赶出去，程主任，请你一定要帮我啊！”李婉儿可怜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