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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其他地方。
严冬的妻子惊讶道：“姜小姐在医院上班？”
“恩。”
顾延昇在旁边补充，言语中还真有点那么骄傲的劲，“刚毕业，还在实习。”
“那也厉害，能当医生的都很厉害，何况还是女孩子。”严冬妻子真诚夸道。
姜瓷本就脸皮薄，“没有……”
顾延昇突然递过来一个烤红薯，是他刚刚进来看到有红薯，顺便丢在炭火上烤了，给姜瓷的还是剥好的，姜瓷下意识双手接过，已经不烫了，温热温热的，她下意识跟顾延昇说：“谢谢。”
“那中午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你们也好久没聚了吧，好好聊聊。”严冬妻子提议道。
严冬也挽留：“就是，中午别走了。”
姜瓷下意识看向顾延昇，顾延昇说行。
中午就在严冬家里吃了顿饭，吃完饭后，两个男人烟瘾来了跑出屋外抽烟，吞云吐雾的，身后是白皑皑的雪景，顾延昇习惯穿一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颀长气质沉稳，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姜瓷只有在顾延昇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肆无忌惮看他，贪婪的、认真的、见不得光的。
严冬妻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姜瓷在看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好像是在看顾延昇？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
姜瓷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
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顾延昇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顾延昇说过一句话。
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
吃完饭后，顾延昇带姜瓷到附近转转，消消食。
在姜瓷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顾延昇叹息一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一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姜瓷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
姜瓷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
“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
姜瓷不明所以。
“你有对我笑过吗？恩？”顾延昇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
姜瓷戴着帽子，一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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