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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霍祈垣那边人也不少。
恍惚间，让向思予生出一种她和霍祈垣好像都是人肉布景的错觉。
当然，和现场热络的氛围相比，刘心柔的处境便有些尴尬。
班上的同学偶尔有人忍不住低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偶尔有男生开口调侃，可不论旁人怎么想，刘心柔却总觉得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里都带着嘲讽。
她明白那种感觉，哪怕所有人都不说，哪怕所有人都装作好像无事发生。
可是那一切，就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看着被簇拥在中间的向思予，刘心柔死死攥紧手指，眼角猩红，她没忍住上前道：“予予，我能和你合个影么？”
向思予弯起红唇，视线落在她身上，淡声道：“当然。”
周遭几个等着的同学，见着是刘心柔，不由得纷纷让位，这种特殊的优待，让本就敏感的刘心柔更觉得难堪。
站在向思予身侧，刘心柔盯着镜头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你干的？”
向思予眉目清冷，故作不解：“你在说什么呀。”
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让刘心柔恨的牙痒，可她仔细想了很久，除了向思予，她实在想不到别人。
更何况，方才那黑客已经给她回了消息。
只说他黑入向思予的电脑是成功了的，只是后来遭到了别的黑客攻击，所以才没顾上回她消息。
对方手段高超，他根本不是对手。
可至于她电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怎么回事，他就不清楚了……
一切都太巧了，只能是向思予。
“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刘心柔冷声开口，试图激向思予承认。
向思予轻笑了笑，浑不在意：“在你眼里，我又何时是个君子了？”
“是你吧，我没想到你竟然做的这么绝，向思予，我不会放过你的！”刘心柔死死盯着镜头，虽未看向思予，却双目欲裂。
摄影师频频皱眉：“那位同学，你的表情再柔和一点，太凶狠了。”
向思予也不在意，不温不火道：“什么时候你的手段能上得了台面，我或许会高看你一眼。”
“拍好了没有？拍了好久~”有一旁在等的男生忍不住开口，心心念念想和向思予合影，结果却被插队好久。
刘心柔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向思予，整个人几乎都在哆嗦。
“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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