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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雅得了空，往后退一步，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
门外，林染的语气听起来变得焦灼了些：“傅哥哥？”
“进来吧。”
下一秒，林染迫不及待推开门，就看到傅锡洲刚绕回办公桌后。
而纪清雅，也刚好整理完自己的衣服。
林染眼底多了几分不自然，又试探地问：“纪秘书，什么事需要和傅哥哥说这么久呀？”
“不会又在嫌弃我做事不好吧……”
说着，很是委屈地垂眸。
但纪清雅脸颊还没消去的红晕，还有她衬衫下摆没来得及塞进包臀裙的一角。
却都被林染看得清清楚楚。
“傅哥哥，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但是只要纪秘书和我说，我都会学的。”
“我知道，你很聪明，学的很快。”
听着他们的对话，纪清雅内心满是讽刺。
连五分钟都放不下心，要进门的林染。
还有公私不分，黑白不明的傅锡洲。
呵。
纪清雅从容地将刚才傅锡洲丢来的东西整理好，放在桌子上推过去。
“傅总如果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那项目前半段，她做的好好的。
以纪清雅的能力，不可能出什么纰漏。
谁知道，傅锡洲嫌恶道：“把这份方案改好，重新给我。”
“改？”
纪清雅面不改色。
“具体是哪些部分有问题呢？”
傅锡洲毫不客气道：“后半部分简直不能看，和前面差别太大，滑坡严重！”
一旁的林染脸色蓦然白了。
纪清雅唇边笑意浅浅：“那就更不归我管了，这项目已经和我无关。”
傅锡洲这会儿才瞥见林染的脸色，顿了顿，似乎是意识到什么。
随即毫不客气道：“只要你还是我的秘书，我让你改你就改。”
“那负责人的名字我也改了，傅总不会介意吧？”
纪清雅很快回复。
余光里，林染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个项目如果成了，光是靠着林染的签字，她就能落下一笔丰厚提成，提前转正。
林染嗫喏着说：“纪秘书，要不还是我来吧，你教教我。”
她不想放弃这个签字机会。
教？就她的水平，只怕是要纪清雅手把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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