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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儿她只是觉得荒唐。
看着纪清雅木然的脸色，傅锡洲好像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可是种种思绪就像是轻易飘过的线头，还没等他抓住就已经消失不见。
他刚要开口再追问什么，就听到纪清雅一字一顿的开口：“傅锡洲，我跟你相处了这么多年，你对我是不是一点都不了解？”
傅锡洲皱眉：“你说这个做什么？”
“就是因为你要跟我聊这些，我才要跟你说。”
纪清雅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傅总，我们暂且就不说林染了，毕竟她在你面前说什么你都会照单全收并且挤兑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早就不想再和你纠结这样的问题。”
但凡傅锡洲有心，早在前几次林染故意把自己的问题说成是纪清雅的，让纪清雅来收拾烂摊子时，他就会良心发现。
可是他一直没有。
纪清雅深吸口气，反而说：“我们就只说说老夫人的问题。”
“这么多年你也没少派我去找老夫人送东西，或是她主动叫我让我帮她做什么，我作为公司的总秘，一直帮傅家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不说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
她说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辩解也那么苍白。
和傅锡洲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呢？
他似乎从来都不会考虑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只要有纪清雅在场，那问题就全是纪清雅的。
纪清雅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机械的解释着：“傅锡洲，老夫人对我什么态度你也知道的，当着她的面，我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你们傅家所有人对我都是如此。如果我敢像他们说的私下找他们发泄不满，你觉得我还能留在傅氏？”
说到这纪清雅的声音甚至变得凄厉起来。
她其实不想要这样。
从林染出现的那一天，纪清雅就觉得，傅锡洲不过是玩玩而已。
但逐渐意识到傅锡洲是认真的，纪清雅也并没有多想，平静的打算等履行完最后的合约就离开公司。
虽然是会心痛，但纪清雅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并没有对着傅锡洲哭闹。
傅锡洲却皱眉：“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为什么会当着我的面对我说这些？”
纪清雅无言。
她盯着傅锡洲撑着门的那只手。
曾几何时，这只手的主人是让她魂牵梦萦的存在。
但现在，她只是忽然用力，抬手将傅锡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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