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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办法。
顾时曦身体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满脸的绝望。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她努力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准备，甚至为了今天几度失眠。
她不甘心啊。
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对不起曾经努力的自己，对不起专业书那些勾勾画画，对不起那一摞一摞的笔记。
越是想就越是委屈，哭的就越是崩溃。
萧归鹤不会哄女人，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忽然，他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掏出来一看，眼底瞬间闪过了几分惊喜。
“顾医生，你先不要哭了，教授说，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他下午去棚户区那边视察研究所选址，他有十分钟的空闲。”
顾时曦红肿的眼睛瞬间满是亮光，赶紧擦了擦鼻涕，“真的吗？太好了，我一定赶过去等着。”
“你先整理下自己的形象吧，现在，挺狼狈的。”萧归鹤打趣道。
顾时曦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知道了，知道了。”
她要赶紧去换身衣服，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斯坦福面前。
萧归鹤送走了她，又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心里面越发惊讶。
据他所知，教授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一旦决定之后，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绝不更改。
所以，是什么能让他在跟官方交谈的过程中，抽空发这么一个消息出来呢？
他挠了挠后脑勺，大脑都要宕机了，还是想不明白。
直到是斯坦福开完会准备去吃饭的时候，他发现沈逸似乎一直陪在左右。
脑中电石火花，瞬间想通了。
“老师。”他找到机会，低声问道，“你给顾医生机会，是因为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