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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表面上看上去得更瘦，如同只剩一副干枯的骨头，由皱巴巴的皮肤包裹着，旁人轻轻吹一口气，就能让他如纸片人飘起来。
姜语笙这才相信，祁清儒真的是一个谁也无法预料能不能活过明天的人。
而支撑着他身体的东西，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吧？
姜语笙莫名地笃定，他就是怕他死了，等于连“佩佩”两个字都不记得了。
聂婧溪发现她还在，略感意外：“让姜小姐你受惊了吧？祁爷爷现在没事了，姜小姐你不用担心了。祁爷爷刚刚的状况和姜小姐你抽手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姜语笙现在脑子里充塞的事情是：“聂小姐，不知道方不方便聊一聊，祁爷爷以前和你的奶奶，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聂婧溪反问：“这是姜小姐你个人想满足好奇心，还是旧房改建的需要？”
只承认后一点，明显更好，姜语笙则选择坦诚：“都有。”
尽管此前遇到的商品房设计，也是以人为本，但这个项目，是她从学校毕业出来，碰到的第一个与商业毫无半点沾染的非常有温度的项目。
她想尽全力帮薛素将它完成得最好。
聂婧溪笑笑，朝门口方向看一眼：“正好我未婚夫也来了，我们一起和你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