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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行了，就向江凡申请单独离开，分开的效率高一点。
当然，可能他们并不是这样想的，或许是觉得，江凡带着部队数量太多了，导致目标太大，反而更有可能遭到星神族的大规模围剿也说不定。
不管是什么理由，江凡一律批准。
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就走。
强迫没有任何意义，嗯，强迫炼星者加入黑暗军团的行为除外。
就这样，军团增增减减，甚至路上还碰到了两个不了解情况的星帝，想要代表围剿他们，结果却同样遭到了江凡的毒打，连命都丢了。
“看，这就是宇宙正统的炼星者，事实上，这根本就是因为他们强大，所以才被称为正统，原本的正统，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江凡随意又破灭了一个世界，“可是，星魂体系的炼星者，也不是天生就强大的，他们也是崛起于微末，在遥远到星魂体系还没有正式崛起的时候，他们以弱者的身份战胜，并且取代了原本的正统体系，最后建立了新的秩序。”
“所以，强大和弱小也不是绝对的。”
蒂雅现在，已经能跟上江凡的思路了。
前面讲了强者为尊，后面又讲了强大和弱小不是相对的，是可以变化和逆转的，那么，什么才是真的呢？
她又想起了火鸡理论。
一群作为食物的火鸡，观察和总结出来的规律，真的就能代表宇宙真理吗？
她要相信这样的宇宙真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