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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向上探，落在她颈侧的动脉上，声音平静。
唐栀后背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竭力冷静：“只是同学而已。”
“同学？跟那个什么学长一样的……普通同学？”他的手缓缓掐住她的脖子，紧了几分，“唐栀，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真的，只是普通同学。”唐栀说话有些艰难，后知后觉的恐惧让她僵直身体。
她强迫自己看着秦楚的眼睛，尽力让自己表现得真诚：“我，跟他，是……朋友。”
秦楚手上越来越用力。
唐栀无法克制地四肢抽搐起来，缺氧的窒息感让她嘴唇发紫，全身轻颤。
就在唐栀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前一秒，秦楚松开手指。
空气涌入她的鼻腔，唐栀趴在床沿疯狂咳嗽。
秦楚看着她皙白的后颈，已经被烙上了深深的指痕。
缓了好一会儿，唐栀扶着站直身子。
生理性的泪水湿透了她的眼睫，让她的眼神纯稚了许多。
秦楚看着她，轻声道：“不要让我失望。”
唐栀忍下心底的酸涩，沙哑道：“遵命，少爷。”
她后退一步，正打算走向地铺。
秦楚：“那是什么？”
唐栀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见一角红色从口袋里露出来。
唐栀拿出来：“这个……是林小姐给我的，说是洗衣服的奖励。”
“拆开看看。”
唐栀打开红包，摸出里面的东西。
……一个套子。
用过的。
气氛一时安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