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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生听后知道自己大意了，并未回应老妪的问题，而是说道：“听前辈所言，您对阴冥鬼界甚是了解。”
老妪难得露出笑容，然那神情却比哭更为难看，“有趣的后生，你如此低微的修为，竟能自行从阴界折返，我着实好奇，不过你放心，我只想知晓定风山的方位，你的隐秘，我不会追问。”
“前辈知晓定风山。那您定然也去过阴冥鬼界？”陆天生愈发好奇，继续追问老妪。老妪痛苦地点点头，似是不愿忆起那些过往，却又不得不提及，“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自行返回阳界，是他人救我回来的。”
陆天生蓦然想起金掌柜称她为秦前辈，不禁脱口问道：“前辈可是秦小小？”“哦，你如何知晓的，莫非是在阴界听闻的？”老妪深感意外。
陆天生心中大惊，“若这老妪果真为秦小小，那她岂不是三千余岁了？那她的修为究竟达到何种境界？”
“杜前辈与您的过往，晚辈在阴界略有耳闻。前辈自身去过阴冥鬼界，为何还要向晚辈询问定风山所在？”陆天生不解地询问。
老妪的声音不再沙哑，转而化作饱含沧桑的女声，说道：“当年杜师兄为救我，正是通过西域定风山前往阴界将我带回，然而我的肉身已毁，他寻觅数百年，亦未曾集齐为我重塑肉身的材料，他的寿元所剩无几，只能先寻觅继续突破的契机。
但此大陆法则不全，他认为定风山应存在通往外界的通道，于是他前往西域的玄冥谷，在那里的定风山寻觅上百年，一无所获，又独自前往南域寻觅定风山，试图找到前往外界的出路。此后便再无消息，这便是我向你询问定风山位置的缘由。”
“如此说来，前辈现今仍是以魂体之态存于世间？”陆天生此时方知老妪为何一直以黑袍遮面，不过他还是开口问道。
“这些都无关紧要。我只想知晓杜师兄是否已寻得通往外界之路，还是已然……”老妪并未言明后续之话。
陆天生对二人过往略知一二，见此情形，也不知该如何劝慰，稍作沉默后说道：“杜前辈乃是能在阴冥鬼界诸鬼帝手中将您救出的高人，他连西区的引魂桥都能打断，数千年都未能修复，必定早已突破，去往更高界面了，前辈无需担忧。”
“但愿如此，是我耽误了他啊！”老妪幽幽地说道。“南域的定风山便在这噬魂崖底，然而那里浓雾弥漫，雾气对寿元影响极大，秦前辈可是要前往那里寻找杜前辈？”
老妪没有回答陆天生的话，取出一件黑色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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