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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幅度，换了个问法：“那你会用什么词评价梁特助呢？”
陆霄脑子里过了一遍给梁草的年末评语，复述：“认真、细心、负责，执行能力强，大决策上缺少魄力，显得畏首畏尾。”
沈妤咋舌：这……
她咬着唇低头默了几秒，抬眸，一脸严谨正肃：“陆霄，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他点头，不甚在意：“当然可以。”
这时，有服务员进来上菜，并细心介绍菜品特色。
沈妤没听进去，待服务员离开后，直问：“你不喝酒，对吧？”
陆霄给沈妤夹菜：“嗯。”
“那你抽烟吗？”
“不抽。”
沈妤微微凑近，小脸在陆霄面前放大，卷翘的睫毛倒影在眼睑上。
她问：“赌呢？”
问题到这儿，陆霄笑了，无奈地摇头，依旧轻言细语的回答她：“不赌。”
沈妤抛了几块砖了，此刻引玉：“你有过几段感情经历？”
陆霄顿了半秒：“没有过。”
沈妤才不信！
她也是这样反应的，声线拔高，就差拍桌子了：“你骗人！”
“没有骗你。”陆霄放下筷子，看着她目不斜视，手指慢条斯理解开衬衣袖扣，往上挽了一圈，“是真的没有。”
快三十岁了，还没有过感情经历，说出去，谁信啊？
沈妤不信！
她想，或者他口中的感情经历是指公开承认的女朋友，那种关系的不算？
就像楚霁，女伴无数，但都不算女朋友。
可陆霄看上去，也不像楚霁那种不着调的……
等等！
电光火石间，沈妤脑子又冒出一个想法。
难、难不成……
想着，沈妤杏眼瞪得溜圆，视线徐徐往下。
下一秒，她小脸被一只食指勾着下巴抬起来。
衣袖挽起，手腕上一款简约的圆盘机械表，皮下隐隐的青筋和血管被表带禁锢。
这个动作，应该是暧昧的、轻佻的。
但现在，完全没有。
因为她小脸被抬起来的瞬间，他便收回手。
他闭了闭眼睛，中指点着眉心轻摁两下，一副被打败的模样。
他语气比平时低几个度，是区别于平日里的强硬：“不许胡思乱想。”
沈妤小脸，唰的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