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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发丝。
动作很多余。
因为她今天扎了马尾，脸颊没有散落的发丝。
陆续的，开始上热菜。
陆霄就跟刚才无事发生似的，给沈妤布菜，跟沈妤聊天。
但沈妤做不到无事发生。
怎么说呢？
今晚简直峰回路转。
此刻，她觉得毫无感情经历的陆霄在她面前，跟纯洁小白花有什么差？
而她刚才恶意揣度了一朵纯洁小白花。
真是罪过。
真是该死。
包间有一面落地窗，此时已经天黑，外面霓虹璀璨。
不知什么时候，下雪了。
鹅毛大小的雪花被风卷得翩翩起舞。
沈妤吃得差不多了，也头脑风暴好一会儿了。
她放下筷子，咽下嘴里的食物，擦了擦嘴：“陆霄。”
“嗯？”他抬眸，清风霁月的模样。
沈妤这时还岔了一下心思，难怪爸妈喜欢他，这不就是爸妈心中好大儿的形象吗？
陆霄不知道沈妤在想什么，放下筷子：“怎么了？”
沈妤侧身正对陆霄，不自觉挺了挺胸腔，字正腔圆：“我给你道个歉。”
她那模样，更像是，我大发慈悲给你道个歉，准备接旨吧。
沈妤右手扶了一下胸口，语速很慢，倒是有几分道歉的样子：“我把你想龌龊了，是我的问题。”
不等陆霄应话，沈妤又道：“现在，我要再问你一个问题。”
这借坡下驴的招，陆霄被逗乐了，他抬手扶了一下眼镜，接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可沈妤却默了声，上齿咬着下唇，脸颊飘上红晕。
陆霄目光在她脸上游离两秒，抬了抬眼皮，催促：“嗯？”
可能沈妤自己都没察觉，双手不自觉捏成了豆包大的拳头，连耳朵都红了。
她皮肤白，红色对映惹人眼眸。
耳廓如一弯月，耳垂如圆珠。
陆霄视线冉冉滑过，耐心地等候这个让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好奇，她还能问出什么。
像是终于下了决心，她眼眸微睁，映上星点光晕：“陆霄，你是在追求我吗？”
话题跳跃度，猝不及防。
陆霄喉结上下滑动一遭，点头，声音沉沉：“是。”
下一秒，面前的小姑娘撅着嘴撇开脸，换了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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