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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一壮胆？”
“风花雪月？这酒名字有意思。我不好这口，但我这位朋友风流无比，给他来一壶。”
雷无桀指了指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萧瑟。
“好嘞。”小二也不管雷无桀话语里的讥讽，急忙转身去拿酒了。
“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有意思。”雷无桀望着远处那座通天阁，喃喃道，“这雪月城果真没有令我失望。你说唐师兄是百里城主的弟子，莫不是他就登上了那十六层？”
他回头冲萧瑟随口问着：“萧瑟，你说要是我能登上几层啊？”
“风花雪月来了！”小二将酒壶放了上来。
萧瑟倒也没有客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只觉得这酒清洌无比，算不得醇厚，却有一种清凉淡雅的感觉。
他心情也好了几分，搭了雷无桀几句：
“唐莲是唐门长老唐怜月的弟子，根本不用闯那登天阁。需要上那登天阁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试图前来挑衅雪月城的，另一种是想要拜师雪月城的。
登上五层就能拜入雪月城门下，登上十层就能有长老授业，登上十六层，那便是百里东君的弟子了。”
“这位客官倒是对雪月城很是了解？不是第一次来？”小二来了兴致，接话道，“但我从小在这下关城内长大，那登上第十层的人可是屈指可数，至于这登上第十六层的，也见过一个，但那次却没见到百里东君大人。”
“是那号称棍打江湖的乞丐儿徐为吧。”萧瑟又喝了一杯。
“客官是有见识的人啊。正是那提着一根破棍而来的老乞丐儿，当时还在我这里讨了碗茶喝，当时我想，这人是疯了啊，连个馒头也吃不起却要去闯那登天阁。
可是一闯就是十层，登上十层后，又来我这里讨了碗酒喝，我哪里敢不给，拎着一壶就过去了。
那老乞丐儿也不推辞，只是就喝了一壶，然后又一连上了五层。上去的时候是个穿得破破烂烂，无精打采的老乞丐儿，可是十五层一过，就觉得他浑身都发着金光，是那神仙似的人物了。
十五层过后，那老乞丐儿就来我这茶铺里坐着，又要了一壶风花雪月，就这么一杯一杯慢慢地喝着，从正午喝到了黄昏，但登天阁那边一直都没有动静。”
萧瑟笑他：“小二，！你倒是有说书的天赋。”
那小二笑了笑：“我这算什么啊？几年前，雪月城来了个说书先生姓莫，那张嘴啊！能把人的心都牢牢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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