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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温和柔软的表弟已经渐渐被磨砺出了男人的凛冽和棱角。
“刚才跑进来的人，都出来。”凌霄站起来，脸上时常带着的笑容消失，身上的气势像极了平时的展翌，只是站在他身后的肖迎风没能看到。
人群里两两相望，有些纠结地发出细微的讨论声。不过结果十分明显，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谁知道出来之后会被会被凌霄不问缘由地杀死？甚至有些人的心里，就是抱着凌霄他们并没有看清自己的样貌，说不定可以蒙混过去的侥幸心理。
凌霄环视一周，继续说：“你们如果想要和佳佳一样，”凌霄的匕首指了指地上已经死透了的尸体，“那就让他们呆在人群里，反正死的人不会是我。”凌霄学不会冷笑，只能板着一张脸，希望这样能多一点威慑力。
这一次的讨论没有经过多久，人群沉默着将几个人孤立出来，这些人意识到身边的人退开的时候，想要钻回人群里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认命似的走到空地中间。凌霄的确不了解他们，但是展翌一行人不能认出来的，他们这些朝夕相对的人不可能会认不出来。
凌霄打量了她们一圈，决定还是选择最简单的方式：“把衣服都脱了。”
几人面面相觑，刚想反驳几句，凌霄的刀刃已经泛着寒光对着他们。
屈服于暴力，他们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虽然身上还有条内裤蔽体，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下，还是让他们感到羞辱。
指使着他们转身一圈，凌霄并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现什么伤口。
松了口气，正打算让他们把衣服穿回去的时候，凌霄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模样有异。
凌霄刚提起匕首尖指着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人突然恶狠狠地就朝着凌霄冲了过来。
凌霄得眼角跳了跳，左手钳制住对方的挥过来的拳头，右手的匕首噗嗤一身就扎进了对方的胸口。
有滚烫的液体溅到凌霄的脸上，凌霄持刀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这人瞪大了眼睛，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背朝天倒下得男人，深色的内裤边缘有黑红的不规则痕迹，细看正是伤口溢出了血液。
凌霄使了使劲才把自己的匕首□□。肖迎风叹了口气，从章秋背后的包里抽出一大瓶水，拍了拍凌霄的肩膀递给他。
“谢谢哥。”凌霄的声音还算是平静，回答肖迎风的语调却有些飘。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肖迎风当然知道凌霄现在的心情。
就算杀了那么多丧尸，第一次杀人的感受还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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