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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挑拨离间，阴阳怪气
江荔安嘴角抽了抽，对程珩来说，给多少钱不算白嫖？
浑身酸软地坐起身，江荔安不禁骂了程珩几句。
她自小练功，身体体能不错，但昨晚……
程珩从浴室出来，发梢上滴着水。
他看着坐在床头的江荔安，拧眉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有课。”
程珩坐到江荔安身旁，将白色浴巾扔给她，说：“擦头发！”
江荔安气笑了，出声道：“程总，你想把我当通房丫鬟使？”
程珩笑声愉悦，“我还帮你洗过澡。”
江荔安跪在床上，拿着浴巾在程珩头上一阵胡乱擦拭。
程珩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拿过起江荔安的手机，递到她面前，说：“把我微信加了。”
江荔安：“不想加”
“昨晚的滋味你想再来一次？”
“……”江荔安接过手机，翻出微信，在程珩的微信好友请求上点通过。
“书法谁教的？”程珩突然问。
江荔安擦头发的手一顿，心中微动，垂眸看向程珩。
他此刻眼眸看着地板，面色沉静，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程珩脸上的表情。
“一个长辈教的。”江荔安淡淡回道。
程珩接着问，“你外婆还在明城？”
“嗯！”江荔安压抑住心中的感伤，擦拭头发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明城……我以前去过。”
江荔安怔了怔，看着程珩的头顶出神，他的发旋像向日葵一样，由一个中心点开始，像斐波那契数列。
可能只有发旋这一点，久久随他。
“你怎么还会去明城？”江荔安漫不经心问道。
程珩淡淡道：“小时候跟爷爷去的，他去看朋友。”
江荔安哦了一声，说：“那么多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老头子说带我去过明城，我自己不记得了。”
江荔安拿着浴巾走进浴室，颤抖着手将浴巾挂在架子上。
他不记得了。
那只是一次偶遇，外婆和程容生在茶楼喝茶，她在外面等。
她因为他眼尾那颗痣和程容生认出了他，而对程珩来说，她只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路人甲。
程珩坐在床沿，撩了撩已经半干的头发。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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