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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有些僵硬。
从安安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以为他会不在乎，却没有想到......
在M国他刚去幼儿园的时候，看到其他小朋友都有爹地，只有他没有。
其他小朋友说他是没有爹地的野孩子，他也一声不吭，和几个小朋友扭打在一起。凌启知道后，告诉安安，以后他就是他的爹地。
可安安从来没有喊过他一次爹地。
如今安安问起来，我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爹地是个卧底，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份暴露，牺牲了。”我深吸一口气，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
安安满眼的狐疑，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说辞：“真的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我爹地也姓凌吗？”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