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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依旧清冷。
“之前我不过是跟王爷开个玩笑罢了，孩子我还给你，但是孩子以后必须要太妃来教养。”
萧卓瑾连忙点头，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仿佛都能答应似的。
“还有一点，你必须将冯玉儿交给我，并且从此不再插手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这次，萧卓瑾没有立刻答应。
“你能不能先告知我，你要冯玉儿做什么？”
钟离冷眼瞧过去：“她假传消息，害我药王谷七十一口人，难道我不能处置她？”
萧卓瑾垂下了眸子，他叹了口气。
冯玉儿跟世子的事情他还没有弄清楚，而且当年的事情......严格来说，萧卓瑾确实是接到了钟老谷主的信件才派人清缴药王谷的。
这错在他，他会承担下来，绝不牵连别人。
“抱歉，我不能将冯玉儿给你。”
钟离的眼睛紧了紧，她的声音变得更冷了。
“萧卓瑾，你别后悔今天的决定。”
萧卓瑾深吸一口气，虽然他罪大恶极，但是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知道什么叫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