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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坐下，细细地打量了下孩子，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想到刚刚佣人那害怕的眼神，季辰川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小宝。”他叫了一声。
小宝抬起头，眼神倒是比之前亮了些。
季辰川被他一盯，倒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虽然这半个月他经常去看他，但是昨天带他回来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犹豫了一会儿，季辰川忽然问道：“小宝，你能看见妈妈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起了那句话。
他不在乎忌不忌讳，他只想知道，叶楚澜在不在他身边。
小宝看着他，眨了下眼睛后点了点头。
季辰川心头一窒。
小宝所看到的“妈妈”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还是叶楚澜？
他从未有一刻这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不等他再问，小宝忽然爬下沙发，一手抓着熊娃娃，一手抓着他的手，拖着他向楼上走去。
季辰川就像个木偶，任凭小宝牵着一路上了楼，再进到他的房间。
小宝放开了手，忽然跑向衣柜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走到季辰川面前。
看着小宝高高举着的相片，他瞳孔骤然紧缩。
“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