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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指着门口，凤婉凝完好的半张脸褪去血色，胸口的痛楚让她无法再站稳，只能贴靠墙壁才能稳住身形。
泪水决堤，迟来了五年的喜欢，除了那些无法从记忆抹去的伤害，一文不值。
“好，本王走。凤婉凝，本王这便带着南霜离开凌王府，在你成功再嫁之前，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强行别过视线，凌霄怕自己控制不住的顺了凤婉凝的心意，从此与她错过。
“凌霄，别逼我！”
“铮”的一声，凤婉凝手中软剑横在凌霄与南霜之间。
“动手吧，本王绝不还手！”
凌霄停顿一息的功夫，再度倾身上前，对锋利的剑刃视而不见。
垂落的长发掠过剑刃，瞬间断落地面，凌霄却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
“你找死，本公主成全你！”
凤婉凝娇喝一声，软剑翻转间，是避开凌霄的颈项，在他手臂之上划下一条伤口。
“本王说过，命可以给你，只要你要。”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痛。
这一刻，凌霄才真正明白，凤婉凝在休书上写“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是真的诀别。
“想知道答案，本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