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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清迎在府门外，见凌霄回来立即见礼，并未发现凌霄神色异常。
缓缓抬眸，凌霄视线穿过重重屋宇，落在寒园方向。
那日她曾问他：“凌霄，你可知子母蛊是何作用？”
当时她是何等绝望？
又是何等心痛？
可他不知！
不知凤婉凝为了救他曾服下母蛊，不知她竟愿为他舍弃生命。
更不知，凤婉凝那时只有不足一年命元。
“王爷......”
没等到凌霄开口，碧清想要催促，抬头却撞进凌霄痛苦的神色中。
可下一瞬，凌霄视线陡然冷却，犹如利刃。
“你家主子，从何处得子母蛊？”凌霄冷声质问，不怒自威。
“奴婢不知。”
碧清吓得膝头发软，咚的跪在地上。
“来人。”
视线凉凉的掠过碧清，凌霄冷声道：“传话入宫，长公主想要休夫，请她移驾凌王府，否则免谈。”
握着休书的手又紧了几分，凌霄大踏步步入王府。
一封单薄的书信，却重如泰山，压得凌霄抬臂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