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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你昨夜宿在何处？”她问。
沈璃回答：“乾清宫。”
“你可有去过别的地方？”
沈璃摇了摇头：“不曾，陛下让我等着他，我便一直等着。”
云裳轻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话，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难道芝兰真的是被司徒珝的鬼魂所害？
如果她说的是假的，她一弱女子，怎么能害三个女婢？
云裳轻越是想不明白，心底就越害怕。
沈璃望着她苍白的脸色，眼底满是关切：“娘娘可是身体不舒服？”
“本宫很好。”云裳轻看着她那张脸，虽然和司徒珝长得一样，可太过稚嫩单纯，没有司徒珝的气魄，就是一个乡下丫头罢了！
她有何俱？
想罢，她道：“你知陛下为何对你这般好吗？”
沈璃没有任何掩盖回道：“陛下说我长得像先皇后。”
云裳轻狭长的眼眸眯了眯：“何止是长得像，简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