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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闻见了奶香味的小饼干。
他第一次走过去，站到程姣身前。
一直站着，单手擦着眼泪，就是在那没开口。
顾江砚也推推顾泽中。
顾泽中也站在程姣身前，他鼓起勇气低头小声说:“妈妈，我错了。”
顾泽高紧跟其后，“妈，我好饿。”
程姣掀开眼皮，分别看了下两个孩子。
“中中，你错哪了？高高，你饿啊，饿不是想帮妈妈省饭钱嘛？”
“错在让大哥打玻璃，不应该打人家玻璃。”顾泽中哭着说。
顾泽高也说:“嗯，不应该打。”
程姣坐直，“就这点啊？”
顾江砚提醒着，“你们脾气还不小嘞，说不吃饭就不吃饭，我倒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
顾泽中鼻涕都快到嘴里了，他弯腰让鼻涕尽可能掉地上。
程姣看到这个，实在是看不过眼。
她随手到边上拿了些纸，直接给顾泽中擦去，“真是小坏蛋哦。你们知错了？”
顾泽高点头，“知道，我们不能打别人家玻璃，也不可以这样。”
程姣一点不嫌弃的给中中擦了鼻涕，就这个举动，中中就朝着程姣走近了点，“妈妈，我们知错了。你让我也剥蒜，我也想剥，我也想吃那个。”
顾泽中委屈到说话都抽气。
程姣叹口气，把中中拉过来，挨着自己腿。
顾泽高也赶紧过来，“妈，下回我不这样了。”
程姣也把顾泽高拉过来，“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不过你们也傻。你们想想，不吃饭难受的是谁？还不是你们自己？”
“还这么犟，你们妈我可不怕你们犟。”
顾江砚坐在那看着，心里腹诽，“因为最大的犟种，是程姣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