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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但心里也是极为防备他的。
为了以防万一，他得提前找个替死鬼，而最好的人选自然是梦里也起了这份心思的人。
萧辞揉着她的嘴唇，眉眼透着一股难得的柔意，“是谁？”
沈晚清摇头，那时的她虽陪着萧玄誉一同去南巡，但不过是被他囚在金丝笼里的鸟儿，萧玄誉生怕她被季皇后那些人害死，就将她牢牢困在房内，可不是活在鸟笼中吗？
这样的她又怎么会知道是谁想要萧玄誉的命。
而确定不是萧辞是因为那时候萧淑妃还没有怀孕，萧辞手里没有皇子，自然不会这么快起这个心思。
“不过那时季顺仪，赵德妃都相继生下了皇子，向贵妃也有了身孕，或许就是他们三家中有人按捺不住。”
萧辞目光微闪，他就说上次向贵妃小产是她有意为之。
“就这么恨她们？”
沈晚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场大局，相继让季顺仪，向贵妃和赵德妃小产，绝了她们当前的指望。
虽然在梦中，沈晚清的确保饱受后宫妃嫔的折磨，但那不过就是个梦，可沈晚清给他的感觉，就好像那些事真的都发生过，而她也真的恨那些人入骨。
沈晚清眼眸低垂，看样子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萧辞没再多问，只是将她揽进怀里。
沈晚清心中滑过异样的情绪。
她重生而来实属诡异，就连鸢尾也未曾告知。
明明她与萧辞只是互相利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偏偏他们最信任的人也是彼此，他明明早就有所怀疑却也没有逼问，而她则不惜告诉他最后的底牌。
鼻尖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从前闻见，沈晚清只觉心烦意乱，如今却是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安宁。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就连萧辞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一个小太监在景阳宫外焦急求见。
听见外面的声响，沈晚清睁开眼睛，被褥整整齐齐地盖在她身上，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完整。
她敛眉，唤了人进来伺候。
“外面发生何事了？”
鸢尾和新来的两个宫女服侍着沈晚清洗漱，银翘则是去看长极，眼下他也醒了，在摇床里吐着口水泡。
“是长信宫的人，听说昨夜长信宫突然闹了蛇。”
“蛇？”沈晚清表情一凛，而后厉声喊来了小路子，让他带着太监把景阳宫上上下下好好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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