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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没说话。
封应墨的心情良久后才平静下来，车辆停在红绿灯前。
他想了想开口：“你年纪还小，不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
他说完以后，车内没有任何的回复。
封应墨偏过头看向副驾驶，结果薛柠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睡着的女孩儿，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刚才这么纠结的时刻，结果她倒好，睡着了。
希望她明天起来，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事情。
封应墨开车回了公寓。
他弹了弹薛柠的额头：“醒醒。”
薛柠拍开他的手，转过身继续睡。
封应墨没办法，最后只能把薛柠抱回了公寓。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薛柠，帮她把高跟鞋脱掉，拉过床单盖在她身上。
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幽深。
封应墨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妈妈，我想喝水。”
他脚步一顿，听见她乖巧喊着妈妈两个字的时候，胸膛就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
封应墨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他坐在床边，把薛柠扶起来喝水。
薛柠喝完水以后，直接抱住他：“妈妈，我好想你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封应墨的手紧紧捏着杯子。
此刻他好像置身深海，一点点往下坠落，永世不得超生。
深夜，窗外的灯光照进屋内。
封应墨看着熟睡的女孩儿，他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变了。
次日清晨。
薛柠头痛欲裂的醒过来，她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
自己昨晚喝多了？
她一开始趁封应墨不在，偷偷喝了一点点，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薛柠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裙子，勒着有些不舒服。
她连忙去洗了个澡，这才好了一些。
薛柠依旧想不起自己喝醉酒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思前想后还是去了隔壁公寓，直接输密码就进去了。
结果她正好看见封应墨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出来，像是也才洗完澡一样。
薛柠一眼就看见他的腹肌了。
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