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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
扣紧掌心的指尖，被他一点一点掰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入她的指间紧紧相握，她根本无法挣脱。
谢晏时反问道，“知鸢，我之前没想过抛下你。”
他即便是蹲着视线也要比她高出好多，但他愿意为她低下骄傲的头颅，就像在向她臣服。
“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安静的书房。
指针在墙上一圈圈旋转。
谢晏时的声音本就富有磁性，当他沉着声音认真讲述过去时，很容易将人带入到那个环境。
“柳西西，救过小则的命。”
从谢晏时平静的叙述中，沈知鸢终于知道了他帮助柳西西的原因，心里只觉得更可笑了。
“谢则差点被人贩子绑架，是柳西西拼了命救下的他，为此还被人贩子捅了一刀住进了医院。”
“那把刀伤了她的子宫，医生说她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怀孕，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沉重了。”
谢晏时一直注意着沈知鸢的情绪，声音也很沉稳，没有任何波动，生怕她通过声音误会他对柳西西有其他的想法。
沈知鸢点头：“嗯，很感人的故事。”
她勾起嘴角轻沈一声，反问他道，“只是，所以呢。”
沈知鸢的反应，在谢晏时的预想之外。
他以为她会惊讶，会原谅，会叹息，唯独没想到沈知鸢眼下只有讽刺和自嘲。
他握紧掌心柔嫩的手，蹙眉喊她。
沈知鸢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需要我这个孩子妈妈感恩戴德一辈子，把她当祖宗供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