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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话早就骂出口，不过虽然没有脏话，但是话里也带上一些怨气，“不会下杀手。”
苏凝霜上前一步，神情激动，“你的不会下杀手是指那六十的重杖?”
“还是六十重杖之后被冰水泼醒要继续执行完剩下二十中杖的面无表情。”
“亦或者是差点就要动用烙铁之刑逼供的无情。”
“还是丢在暗牢里不管不顾伤口腐烂的割肉之痛。”
“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下杀手?”
苏凝霜没说一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又重新浮现在眼前，伤口撕裂，献血浸透纱布落下，可是此时她的心更是抽痛的无法呼吸。
她转过身子，擦掉眼底的泪水，然后重新抬头望着暗影。
曾经她何尝不是和暗影这样天真，以为那个宠爱自己十九年的人不会下杀手，甚至到刑杖落在身上之前还在这样自我安慰着。
可是真当刑杖落到身上，疼痛传遍四肢百骸，那人坐在上面平淡的看着受刑的她而无动于衷，被冰水泼醒去执行完剩下的二十杖，甚至那人面无表情说出动用烙铁之刑那一刻苏凝霜就彻底清醒过来那个曾经宠她的人这次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当时她甚至已经做好把这条命还给那人的准备，可是把命还给那人之前至少不能让沈家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要查清真相保下她所在乎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