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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砚礼开车，直视前方回答：“没有。”
莫茉觉得他口是心非，“我好像没见过你和谁那么亲近。”
秦砚礼：“那叫亲近？”
“嗯，”莫茉回想着，唇角浮现笑意，“多好啊，你话少，有个话多活泼的朋友不是很好吗？我觉得周赫挺好玩的。”
秦砚礼微微蹙眉，抽空瞥她一眼，“周赫那人，很花心。”
莫茉没明白他怎么说起这个，“花心对你又没什么影响，你和他做朋友，又不是谈恋爱。”
秦砚礼沉默下来。
他现在觉得自己话多。
莫茉又想起一件事来，“我问你个事儿，你不要生气。”
秦砚礼：“说。”
莫茉深吸口气，“就……秦风凌之前打架的事儿，我告诉你之后，你有和别人提过吗？”
秦砚礼：“没有。”
他说完，意识到什么，“你怀疑是我让秦风凌受罚。”
“没有！”莫茉赶紧摇头，“我就是一问，其实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是你告诉秦叔叔和秦阿姨的。”
秦砚礼握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你相信我？”
“对啊。”莫茉觉得这没什么好怀疑的，秦砚礼和秦家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如果打小报告的人是他，付婉雯第一个刁难的肯定也是他。
秦砚礼这会儿思路却非常单纯，只是脑中几个字明晃晃：她相信我。
他的唇角就有些压不住了。
莫茉古怪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没笑。”
“我都看见了！”
秦砚礼不说话了。
莫茉心情挺不错的，昨晚到此刻，一切体验都前所未有，但单就这会儿来说，她有一种交到新朋友的新奇和愉悦。
虽然认识秦砚礼已经很多年了，但，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另一面。
车子靠近学校南门，莫茉望着车窗外，忽然出声：“停车。”
秦砚礼放缓车速，“你在这里下？”
距离校门还有一段路，她神色紧张，“嗯，赶紧停车。”
秦砚礼踩下油门，顺着莫茉的视线望过去。
他总算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坚持要在这里下车。
南门外停着一辆醒目的蓝色法拉利，秦风凌就倚靠车身站着。
车子停在路边，莫茉解开安全带，立刻伸手推车门，又觉得这样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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